太和五铢,老三看到了野猪的身躯,却不知所措

却说野老带着书走后,阿兰就在心里暗暗盘算怎么瞒住老三。刚开始的前两天一切相安无事,因为老三一直不在家里。老三和二柱他们为了捕杀野猪,这次可以说是费尽周折。而这群野猪在长期和石头村村民斗智斗勇的过程中,也成长了不少。为了这次猎捕,村民做了充足的准备。老三

却说野老带着书走后,阿兰就在心里暗暗盘算怎么瞒住老三。刚开始的前两天一切相安无事,因为老三一直不在家里。

老三和二柱他们为了捕杀野猪,这次可以说是费尽周折。而这群野猪在长期和石头村村民斗智斗勇的过程中,也成长了不少。

为了这次猎捕,村民做了充足的准备。老三他们上到山上以后,就开始忙活起来,找了些树枝、树叶做了几个窝棚。这是为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休息用的,他们做好了长期驻扎的准备。然后又追踪着野猪的足迹,以及周围被它们啃过的树皮判断他们经常活动的范围。围绕着野猪的活动范围,老三他们布下了很多的陷阱。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野猪进入圈套。

经过漫长和耐心地等待,老三他们终于等到野猪自投罗网。这次抓到的是只小猪崽,已经设下活扣绳索勒断气。于是他们解下猪崽,准备派两个人先带走,回去分了。同时留几个人在山上继续等待,毕竟这群野猪数量比较多。

正在这时,突然从树林中冲出一只成年野猪来。这只野猪青面獠牙,背上猪鬃根根直立,嘴里不停地喷着气,看样子可能是小猪仔的母亲,这是要跟村民拼命。这只野猪应该在这里等了一晚了。它站在那里,死盯着人看,其他人也不敢乱动。

突然,只见野猪后蹄猛一蹬地,箭也似的向着老三站的位置弹射了过去。情急之中,老三来不及躲闪,脚下一绊,歪倒在地。他的斧子也掉在附近灌木丛,一时找不到了。眼看已经来不及躲闪了,手中也没有什么利器可以使用,老三心想今天算是完了。

正当张老三准备接受这一切时,只听一声凄厉地尖叫,野猪被一把钢叉插中了腹部,正在摇摆挣扎。这次是王二柱救了老三。他看到野猪向这边冲将过来,直朝着老三过去。刚好此时他站在侧边,看准时机,举起钢叉,瞄准野猪,拼尽全力,直刺过去。

但是,这头野猪毕竟体型健壮,王二柱这一下并没有彻底制服它。因为野猪常年在松树林里生活,经常在松柏树上蹭痒,久而久之,身上会有一层松油脂。而且野猪为了不被蚊虫叮咬,很喜欢在淤泥里打滚。两相混合,本就皮糙肉厚的,又多了一层铠甲一般。所以,二柱那全力一叉,只是伤到了一点点皮肉,并未形成致命伤。

在此关键时刻,另一个村民,眼明手快,拿起钢叉朝野猪脖子刺下。两人死死按住,其他村民赶紧上来,乱棍打死。

恢复过来的老三,找到斧头,于是大家决定让老三和几个年龄相对大一些村民,先回去休息一下。捕获一大一小两头野猪,也算收获不小。

老三他们几个回到了村里,把猎物分解了以后,就给每家每户都平均分了一些。老三带着猪肉回到家中交给阿兰,让她做顿好的,今天开开荤。

小妹高兴地蹦蹦跳跳,毕竟这样的机会并不多。大黄也一直“汪汪汪”叫个不停,它知道骨头肯定是它的。

猪肉交给阿兰后,老三准备进屋躺一会,这两天他其实没怎么休息。再加上刚才那一惊吓,老三觉得确实有点体力透支。进屋躺下之后,很快老三就感觉朦朦胧胧,似睡非睡的。这时候他好像看到了藏书的墙面似乎被动过,他想仔细看看,又觉得眼睛睁不开。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睡觉,还是要起来查看。他的身体很累,但是脑子里却在闪现着墙、野猪、书、找斧头……

老三确实累了,很快,鼾声如闷雷滚滚。

不知过了多久,老三渐渐醒来,迷糊地想不起自己身处何地。朦胧之中,听到外面,鸟儿在叫,大黄在闹,小妹在笑。

同时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肉香,这才意识到刚才睡着了。同时也想起来,刚才是要起来看看,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情况。于是,便强撑着似乎要散了架的身体,向墙边的杂物堆走去。

正在他准备挪动杂物的时候,他听到了欢声笑语。

这声音中有一个女的,还有一个男的。嗯,女的声音,很熟悉,是阿兰的!男的声音,也熟悉,是刘赖子

张老三猛然回头,透过窗户朝外望去,没错就是他!这个人见人嫌,狗都不沾的家伙。

话说这个刘赖子啊,大名刘全德,名叫全德,全然无德。不过,认识他的人,只知他叫刘赖子。什么偷鸡摸狗,坑蒙拐骗,吃喝嫖赌,踹寡妇门,在他算来,都是正经营生。刘赖子在附近几个村里大名鼎鼎。只要是见到他出现,老百姓立马坚壁清野,避之唯恐不及。重点他还是个光棍,动不动就去撩骚人家大姑娘小媳妇。

张老三立马冲到院子里,手里还拿着斧子站在那里,冷冷问道:“刘赖子,你站我家院墙外干嘛呢?”

“我路过,闻到你们家有股香味,是这香味让我过来的”,刘赖子嬉皮笑脸地答道。

这个刘赖子不光人赖,长的也是一言难尽。头发很稀,随风凌乱,又枯又黄,就好像脑袋上顶着一棵干草一般。贼眉鼠眼的,鼻孔朝天,翻嘴唇,米粒牙,整个五官竭尽全力地向脸的中间靠拢。

这个长相很多人看着都害怕,再加上这等的为人,更让很多人作呕。

老三握了握手里的斧柄,压住了心里的火气,对刘赖子说道:“你走吧,我这里不欢迎你!”

“我没在你家呀,你看清楚我在路边站着”,刘赖子确实是在路边站着。

“不要在我家门前,我们家没有值钱的东西!”

“哎,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,你家有没有值钱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
此时,张老三已经怒火中烧,他知道自己说不过这赖皮。微微抬起斧头,严辞道:“我劝你赶紧走,不然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“我不走又能怎么着,又没在你家,我在路上站着,碍着你什么了”,刘赖子故意惹怒老三,这也是他的一惯做派,惹怒你,再赖上你。

“给我滚!”老三吼道,同时手里的斧子已经举了起来,正朝着篱笆墙外走去。

刘赖子是个你不理他,他都有可能踢你一脚的人。看老三如此气急败坏,他更来了劲头。

“你想怎么样,怎么,你要劈我吗?”

“我不信你敢劈我,你来,你来来来”,说着,伸过头去让劈。

张老三一向是个厚道人,而且从来不善于和人吵架这一套。阿兰怕事情再发展下去,不可收拾,正准备劝阻。

刘赖子“哎呦”一声,扑在地上,啃了一嘴泥。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以后,开口就准备骂。真是让他跟人打架,这人怂得很,而且也没有什么战斗力。就一个“赖”字了得。

当他看清踹他的人之后,立马偃旗息鼓,屁也不敢放一个,扭头就跑。边跑边回头瞅,害怕追来揍他。

打他的人是王二柱。二柱经常打他,在石头村,刘赖子最怕的人就是二柱。

为什么二柱会出现在这里呢?原来二柱从山上下来,是要回去拿些干粮,顺便绕道这里,来看看三哥是否还好。刚好就被他看到,刘赖子在招惹三哥。平时碰上,二主都是二话不说直接揍,这次就更不用犹豫了。

王二柱在这里坐了会,看老三没什么事,就回家去了。

在和二柱说话的过程中,其实张老三也是心不在焉的。因为他一直在想刚才阿兰和刘赖子有说有笑的,到底在聊啥。虽然嘴上不说,但是张老三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妻子的。尤其这次刘赖子的出现,让他有一种危机感。好不容易等到了王二柱走了,也不客气一下留人吃个饭,立马就起身送走了客人。

回过头来,老三就开始质问:“你刚才和刘赖子说什么呢,那么高兴?”

其实,阿兰之所以会去招惹刘赖子,是为了转移老三的注意力。在老三进屋睡觉时,她一直在默默注意他的一举一动。当她看到老三准备要去查看墙面的时候,就想阻止他,但是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。刚好这个时候,刘赖子正朝着边走过来。于是,她就顺势和刘赖子说起话来。而且故意说话声音很大,有说有笑的吸引老三的注意力。刘赖子见平时不苟言笑的阿兰今天这么热情,还以为自己今天格外有魅力,说话也分外的富有感情。果然,只说了几句话,就把老三给从屋里拽了出来。

“没说什么啊,就是他走到这里,在那里赖着不走,说说这说说那。我又赶不走他,只能随便应付他几句”。

“我听你们说话的那个语气,可不像是在应付啊,说的很投机嘛!你平时说话可不那样呀”

老三这时候已经乱了分寸,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。所以说起话来比平时可就多了很多。阿兰听出来他这几句质问的意思。虽然老三平时不爱说话,不善表达。但是看他今天这么紧张,这么在乎,她的心里还是很开心。她感受到老三说不出口的爱意,不由得笑了出来。

“哎,你笑什么?怎么?看不上我了,你是觉得那个刘赖子好,是吗?”老三憋了半天才说了出来,他也想不出其他的话来了。

“哪能啊,我是怕他进我们家来,锅里正煮着肉呢,怕他进来抢走吃了。真要是闯进来,我可是拦不住啊”,阿兰情急之中,赶紧把话往回圆。”

“你们这么辛苦,两天才打这么点肉回来,我也想让你和小妹多吃点呀。那刘赖子什么人啊,要是让他盯上了,那不得全拿走啊?刚才你也听到了,他是闻着味来的”。

“所以,我只能假装和他说话,故意声音大些,好让你听到,快点出来,赶走他”,阿兰委屈地哭诉道。

老三听了阿兰这一通解释,心里觉得确实有道理。又看自己妻子哭成那样,脸一红,不吭声了。阿兰看他不说了,就让他过来吃饭,肉都炖好了。吃着饭,阿兰心里松了一口气,这次危机算是化解了。又随口问道:“我看你们只回来几个人,还要再上山吗?”

“还要去,打到了两头,就先送回来了。这次得把它们收拾干净,不留祸患”,老三边啃骨头边说。啃完的骨头,顺手丢给了大黄。大黄也开心地叼起骨头,趴到一边“咯嘣咯嘣”吃起来。

小妹吃着肉,好奇地问:“为什么大黄那么喜欢啃骨头呢?”

“狗本来就喜欢啃骨头,对他们来说骨头比肉香”,张老三解释的很有学问的样子。

第二天,为了不让老三再去查看藏书。阿兰故意时刻和张老三待在一起,她知道老三是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打开那木匣子的。或者就是想办法让老三带着小妹玩,给他找点事情干,总之不让他闲着。

而老三心里始终是不放心,趁着没事就来到屋内。当他已经打开墙壁上的砖块,正准备要拿木匣子的时候,又听到外面叮叮当当的声音。

“老三,快点出来”,阿兰大声叫道。

无奈,张老三再次来到院子。这会院子里热闹非凡,锅碗瓢盆满地都是,汤汤水水哪里都有。而那边大黄正在卖力的啃着一大块肉,这是昨天没有吃完的。阿兰想要把肉抢过来,但是已经尝到肉味的大黄怎么肯松口,“呜呜呜”低吼着开始护食。

见此情景,老三立刻冲向前去,拿了根柴火准备打。大黄也很聪明,眼看着要挨打,叼着肉跑到院外,一溜烟尘土飞扬,跑没影了。

“我知道了”,小妹高兴地朝着老三呼喊,“不是狗喜欢吃骨头,是人不给它肉吃”。

阿兰一听,哈哈大笑,抱着小妹又亲又逗。对着老三说:“比你阿耶可是聪明多了”。阿兰怕这孩子童言无忌,把是实话给说出来了。那块肉算是给大黄作为替罪羔羊的奖励吧。

此时,躲在屋后树林间的野老也忍不住默默地笑了起来:“没想到这个小娘子还挺聪明”。说完,也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女儿。

其实,野老昨天擦黑就到了,刚好那会王二柱、刘赖子都在这里。他没有机会,就看了会热闹,发现阿兰能应付过来。

后来的这段时间,也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。

所以这时,野老决定帮一下阿兰。于是就在林间施展轻功,故意闹出动静,还学了几声野猪叫。

张老三一听,立马抄起家伙,“这畜生都跑到村里来了”。说着,就冲出家门,找王二柱去了。

野老听力极强,听老三这么说话,心想:“这憨货,换个词不行吗”。

引走了老三,趁着小妹在门外玩,野老在阿兰的视野不远处现身。阿兰立刻明白,带着小妹说去采野菜,就离开了。野老迅速就入屋内,把匣子还了回去。

陈重自打拿到书以后,就一直在书房里翻看。他把书已经翻看了很多遍,并没有看出什么来。

“这里面记录的内容,在木艺这一方面,确实算得上是不世之作。而老三却甘愿让如此技艺蒙尘肯定是有原因的,定是与桃源有关。毕竟他们家的人,都因为此事付出了代价。”

“可是,看了这么久,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,问题出在哪里呢。世上的暗语符文,我也略知一二,但是这本书里是一点迹象也看不出来。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,或者只有老三知道,却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,也没有拿出来过。”

“丢失?或是故意损毁?那为什么不把这本书也毁掉呢?独留这么一本书,不是徒增祸患吗?”

陈重百思不得其解,在屋里来回踱步。然后又开始翻看书房里满桌满地的书,甚至把收藏的很多古籍也都翻找了出来。他推算这本书成书的时间,查找当时的官府、江湖帮派习惯是用的各种暗语符号,以及各种有暗指的图像纹路,统统没有结果。

“或者是因为匆忙,我没有看清木匣里结构,难道里面还有什么夹层,或是我没有发现的秘密?”越想越乱的陈重,此时也陷入了僵局。

“他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肯说,其余还能有谁知道呢?阿兰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在墙里藏了这本书。”

“难道墙里面还藏着其他东西吗?”越来越没有头绪的陈重,把所有自己能够想到的情况全部想了一遍,始终没有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。

他在书房已经闷了好几天,现在已经是头昏脑涨了。他知道不能再这么待在屋里,在这么想下去就是钻牛角尖了,也不会有结果。

想了想,就来到前院看看陈心他们在做什么。

来到前院,少凌和陈心两个正在练野老刚教他们的功夫。站在连廊下,陈重看着庭院里两个少年的一招一式,心里颇感欣慰。这两个孩子也算是上根大器,天资奇高。短短几日,就已经练的有模有样,假以时日,超过野老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“野老果然眼毒啊!”陈重不禁低语道。

看着两个孩子练的起劲,陈重也难免有些技痒。他也是难得的文武全才,年少时也曾游历天下,仗义行侠。后来父亲去世,就结束了外面的磨砺,回来领任了这墨家钜子。从此以后,就很少公开展露功夫。

“好好好,你们两个得了野老的点拨,果然进步神速”,陈重击掌称赞道。

“来,我也松松筋骨,好久没有动过刀剑了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跟你们过两招”,陈重说完,少凌立马把手中木剑递给他。

陈心听闻此话,也是又惊又喜。他倒是知道自己阿耶会功夫,但是很少见到阿耶展示。更是没有和阿耶试过手,所以格外兴奋,这是多么难得的父子时光。自从阿娘难产去世,阿耶也很少有这么好的兴致。

“来,开始吧”,陈重手提木剑站好,气定神闲。陈心信心满满,摆开架势,准备要好好表现一把。少凌更是好奇,没想到陈先生竟然也会功夫,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介文士。

陈心首先展开攻势,手持木剑直直刺出,这是简单试探。刚刚出招,就被陈重轻松一剑格开。陈心顺势使剑下扫,又被陈重一剑挡开,身体丝毫未动。

看到简单招式并不能让阿耶使出真功夫,陈心便拿出野老刚教的剑招。突然剑锋凌厉许多,一剑指向陈重胸膛。陈重一看,心中暗自叹道,不愧是野老。立即后撤一步,提剑再挡,这一下却没有格开。霎时觉得,不得不认真对待自家的毛头小子。

转动手腕,陈重压制陈心手中木剑。眼看手中木剑上挑不动。陈心立马抽剑后退,再次发起攻势。这一次又瞄向了陈重下盘,一剑横扫。不过久经战阵的陈重对于这样的招式早已不见怪,一抬腿轻松化解。

两人见招拆招,你来我往。只听到剑风呼啸,少凌眼花缭乱,满院落叶也跟着翩翩起舞。最后陈重步法瞬移,陈心只觉眼前黑影一掠而过,已经找不到父亲。这时,他感到身背后,一柄木剑已缓缓指向自己后心。

“不错,这些时日没白练,野老的功夫果然了得”,陈重衷心赞道。少凌也不自觉大呼过瘾,连连叫绝。

陈心倒略有沮丧之色:“还是不及阿耶”。

“你已经练的很好了,能把我逼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错了。你才多大,我在你这个年龄恐怕还不如你”,陈重见状,便鼓励陈心。

陈心一听,立马高兴了起来:“真的吗,那我也是挺厉害的嘛,嘿嘿”。

陈重一向严厉,很少夸奖陈心,所以这来之不易的赞许确实使陈心信心大增。他一直用心努力,也确实是为了阿耶能够多关注到他,希望得到认可。

“是啊,我看我再练十年也赶不上。陈先生太厉害了,最后那一招真是快,我在旁边都不敢眨眼,也没有看清。”少凌也禁不住赞道。他是真心的佩服陈重。

“阿耶,你这功夫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呗。阿耶的功夫和师父的很不一样,教教我,教教我”,陈心迫不及待想要陈重教他。

“早晚是要教给你的,先把野老教你的学好,你可要知道你师父才是这整个魏国一等一的高手。我在你师父手下,也走不过几招。”

两个孩子一听,原来他们对于师父真正的实力,其实是一无所知。

“阿耶,你知不知道,师父的剑也特别厉害”,陈心不由得开始给陈重介绍起野老的剑来,难得能跟父亲在一起,他就想一股脑儿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分享给陈重。

陈重也难得这样的时光,面带微笑,津津有味地听着自家阿郎叨叨。看到这一幕,少凌也开始想起了自己阿耶阿娘。心想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,得回去看一下。

“阿耶,真的有欧冶子其人吗?我一直以为这是个传说中的人物”,陈心问道,“什么时候能让他的后人也给我铸一把好剑?”

“欧冶子家族世代铸剑,那可是传说中的铸剑大家。是不会轻易给人铸剑的,也只有你师父这样的高手,能被他多看一眼”,陈重笑道。

两人一听,很是震惊。没想到师父在江湖上这么有地位。

“你阿耶也会功夫吧?”,说到这里,陈重顺势问起少凌。

“我阿耶不会,他只会种地,劈柴,干活”,少凌答道,“先生应该是知道的”。

“对,确实是,不会也好,少了很多纷争”。

“不过,我阿耶劈的柴火,看着倒是很像师父切下的那块石头一样”,说着,顺手指了一下被野老销下一角石头。

“单看这个很像是个高手”。

“哦?”陈重看着少凌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
“他劈出来的的柴,就像是量好的一样,每一根都可以做到粗细均匀,而且非常光滑,就像那块石头的切口。我自己还试过,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我阿耶那样。可能跟他会做木艺有关,练出来的”。

“你阿耶用的是什么工具?”陈重问。

“就是一把斧头”

“你用过吗?”

“没有,阿耶从来不让我碰,说是祖传的,而且每次用完都好好的放起来”。

当陈重听到说“切口光滑”时,心里已经在琢磨:“老三不会功夫,木工手艺也一般。能做到和野老一样的的切口,必然是使用的工具不同凡响”。所以就顺着问了下去,这么一问,果然有收获。

“既然是祖传的,老三又视若生命。那本书上写的又都是木工技艺,看来这把斧头不简单”,陈重迅速在脑中思考,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下一步要做的事。

“嗯,看来一定是很珍贵的,确实需要好好保管”,陈重平淡地说道。

“行了,你们两个也练了这么久了,该休息一下了。马上就到中秋佳节了,街上现在挺热闹的,你们可以去玩玩转转”,陈重说着,顺手还给了两人的一些新制的“太和五铢”钱。

两人得了钱,开心至极,谢过陈重,立马跑了出去。一边走着,少凌一边对陈心道:“陈先生的功夫,我们也很难达到。他刚才一直都是在防御,从始至终没有主动进攻……”

陈重这里也找来了管家陈升,让他赶紧联络野老,立刻来一趟陈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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