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信是什么意思,古言宫斗完结_美貌聪慧宠妃VS凉薄深沉帝王,破镜重圆,宫廷侯爵

她前世今生嫁了两次,都是他的白月光,也是他的心头好君臣、君臣,从此以后,你我就做君臣吧。萧聿的耳畔不停回荡着这句话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理清梦境与现实。梦境像是一面镜子,让他置身于过去,看清了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。枉他自以为足够了解她,自以为他将最

月信是什么意思,古言宫斗完结_美貌聪慧宠妃VS凉薄深沉帝王,破镜重圆,宫廷侯爵

她前世今生嫁了两次,都是他的白月光,也是他的心头好

君臣、君臣, 从此以后,你我就做君臣吧。

  萧聿的耳畔不停回荡着这句话。

  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理清梦境与现实。

  梦境像是一面镜子, 让他置身于过去, 看清了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。

  枉他自以为足够了解她,自以为他将最好的都留给了她可笑的事, 他竟不知她要的是什么。

  回想她后来的一颦一笑, 竟仅仅是把他当皇帝吗?

  萧聿坐起身子,捂住胸口,急急地咳了几声,喉间跟着涌上一抹腥甜。

  他低头看着微颤的掌心,怔怔出神。

  怪不得当初凌云道人会与他说,也许是皇后娘娘自己不愿回来。

  思及此,他回头看她的睡颜,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她的肩膀。

  阿菱,还好你回来了, 回来就好。

  秦婈细眉微蹙,眼瞧要转醒, 他连忙清了清嗓子,哑声道:“天还早,你再多睡一会儿, 不必起了。”

  秦婈半支起身子,眯着眼道:“臣妾还是起来伺候”

  “不用。”萧聿见她困得睫毛颤颤,忍不住倾身,轻啄她的耳垂,“听话, 睡吧。”这回,再没有别人,朕好好护着你。只你一人。

  秦婈从善如流地躺了回去。

  殿门轻声阖上,秦婈睁开了眼,红通通的双眸渐渐恢复了清明。

  她坐起身,想起曾经、想起李苑,忍不住扯了扯嘴角。

  当初他一个眼神,她都忍不住斟酌半天,满心都是情爱,也活该被李苑摆了一道。

  不得不说,时间是个好东西,那些令她无数次辗转反侧,思之便伤的回忆,历经朝暮,竟也能置身事外地回头去看了。

  也许这就是死过一次的好处吧。

  秦婈正想着这梦何时才能到头,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,“主子、主子。”

  这是竹心的声音。

  秦婈蹙眉道:“进来说,怎么回事?”

  竹心道:“秦、秦二姑娘,吐了。”

  秦婈闻声色变,立马道:“去叫宁太医来,就说我身子不舒服。”说罢,秦婈连忙穿好衣裳,朝青华苑走去。

  秦蓉蜷缩在床角,嘴唇微颤,胡乱喊道:“大姐姐,我没有我没怀孕!”

  秦婈走过去,握住她的手,道:“你先别慌,让太医诊了脉再说。”

  秦蓉哭喊道:“我不要诊脉!我不要诊脉!”

  好言相劝没有用,秦婈只好厉声道:“你给我住嘴,还嫌丢的人不够是不是?”

  秦蓉捂住嘴,显然是知道怕了。

  秦婈道:“我问你,你最后一次月信,是什么时候?”

  秦蓉道:“上、上月中。”

  秦婈稳了稳心神,又道:“在那之后,楚江涯又带你出去了吗?”

  秦蓉想到了她与楚江涯的最后一面。

  这个月月初,她收到一封信,楚江涯约她在茶楼相见,她隐隐觉得不安,但思忖过后,还是独身前往。

  到了茶楼,包厢里果然只有他一人,男人笑起来时,眼里是说不尽的风流倜傥。

她一个姑娘家也不想与他做那事,可那时她心里已然将自己当成了半个楚家人,捱不过男人动情的厮磨,暗哑的情话,只好半推半就地从了他。

  那日的发生一切,历历在目,每个姿势,都是极容易受孕的姿势。

  她一边哭,楚江涯一边拍她的臀,让她再忍忍。

  秦蓉捂住嘴,点了点头。

  秦婈道:“喝过避子汤吗?”

  秦蓉摇了摇头,“他说没事,马上会成婚,不用喝。”这会儿,秦蓉再傻,也知道察觉出不对劲来。

  事已至此,再怎么责备都没用了。

  “听着,一会儿太医过来,你什么都别说、也别哭,知道吗?”

  秦蓉失语般地点了点头。

  半晌过后,宁晟否躬身入殿,“微臣见过婕妤。”

  “婕妤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
  秦婈缓声道:“我近来用膳总是闻不得腥,时不时还有会干呕,也不知是怎么了。”

  宁太医点了点头,放下药箱,将帕子铺在秦婈的手腕上,半晌才道:“婕妤玉体应是无碍”

  宁太医还没说完,秦婈语气微挑,打断他道:“可我失眠、多梦、心悸,这也无碍吗?”

  宁太医立即会意道:“失眠多梦外加心悸,实乃心肾不交之症,一旦肾阴不足、心火扰动,便会如此,微臣给婕妤开两个方子,调理一段时间便好了。”

  秦婈笑道:“多谢院正了。”

  “那微臣便退下了。”

  “院正且慢。”秦婈拉过秦蓉的手道:“家妹知道我生病了,便进宫来探望我,可今儿我瞧她脸色也不好,宁太医可有空给瞧一眼?”

  宁太医道:“自然是得空的。”

  今早皇帝才从景仁宫出来,宠妃发了话,他怎敢不从?

  秦蓉颤巍巍地将手臂放到案几上。

  片刻后,宁太医低声开了口:“单从脉象看,微臣倒是没瞧出什么来,不知秦姑娘可有甚不适的症状?”

  秦婈淡淡道:“头晕,干呕。”

  “这”宁太医心里咯噔一声,过了须臾才道:“脉象暂且无碍,若是婕妤不放心,臣过几日再来给秦姑娘请一次?”

  “好,那便多谢宁院正了。”

  宁院正离开后,秦蓉拉着秦婈的手臂道:“大姐姐,姨娘虽对不住你,可我们到底是亲姐妹,你会帮我的吧”

  秦婈冷冷地看着她。

  这时候知道是亲姐妹了,在她的记忆里,秦蓉可是半点都没把自己当姐姐看。

  “我再与你说一次,你若还想要这条命,进楚家大门这个心思,趁早歇了。”

  一听这话,秦蓉又开始哭。

  秦婈看着她的小腹,若有所思。

  太后与皇帝如今剑拔弩张,楚家做这件事,定然是蓄谋已久,要不了几日,太后便会召见她了。

一晃便是六日。

  薛妃近来心神不宁,整日盯着门口等薛襄阳的消息,就连做梦都是薛襄阳与她说,找到四月了。

  薛妃吃了颗葡萄,忍不住嘟哝:“都多少天了,连个戏子都抓不着,还想抓苏淮安?”

  清月道:“那戏子毕竟不在京城,脚程上也会耽搁些,娘娘再等等。”

  薛妃道:“秦婕妤一连抱病六日,连慈宁宫的请安都不去了,今早你瞧见太后的脸色没,估计也是崩不住了。”

  清月道:“娘娘看戏就是。”

  薛妃点了点头,“等此番我立了功,陛下就算不对我另眼相待,也会把功劳记在兄长头上。”

  清月道:“以前是苏家谋逆,现在秦家又出了细作,陛下早晚会知道您的好。”

  薛妃点头,“唔”了一声。

  翌日晌午,清月就如同薛妃梦中那般,将一封密信递倒她手中,“娘娘,薛大人抓到人了。”

  薛妃立马从榻上坐起,扶了抚珠钗,道:“怎么说的!”

  清月道:“其实昨日犯人就到了刑部大狱,由薛大人亲自审讯,可这戏子是个嘴硬的,用了刑都没说。”

  薛妃眯了眯道:“那不就更可疑了?若不是同伙,她为什么不说?”

  “人没认罪,娘娘打算如何办?”

  薛妃道:“人都抓到了,自然是先启禀陛下,纵使证据不足,但这一桩桩、一件件,难道全是巧合不成?”

  薛妃喊来一个小太监,低声嘱咐了半晌,道:“去吧,把本宫的话一字不落地说与盛公公。”

  小太监颔首道:“奴才明白。”

  养心殿

  萧聿临窗而坐,臂肘撑着扶手揉捏鼻梁,眼底的乌青似乎深了一层,疲态难掩。

  盛公公低声道:“薛妃娘娘求见陛下。”

  “不见。”萧聿淡淡道:“后宫的事让她与柳妃说,朕没空。”

  盛公公压低了嗓音道:“可薛妃娘娘说,此事与细作有关。”

  “在后宫都能查细作了?”萧聿嗤了一声,“有事让薛襄阳直接呈折子上来。”

  盛公公匐着身子退下,对咸福宫的小太监道:“你回去告诉薛妃娘娘,陛下正忙着,实在脱不开身,有事还是让薛大人递折子吧。”

  小太监谄媚地笑了笑,道:“公公,是这样,娘娘还有一句要紧的话,让奴才带给您。”

  盛公公抿唇挥了下手,四周的宫女太监迅速退下。

  “说罢。”

  小太监踮脚凑到盛公公耳畔低语了几句,盛公公瞳孔一震,厉声道:“这种话你也敢说!”

  小太监道:“公公,娘娘若是没有证据,怎敢说这样的话?”

  秦家,细作。

  三年前的旧事历历如昨,盛公公身子一晃,整个人都跟着踉跄了一步。

  “诶呦,公公小心。”小太监连忙扶住盛公公。

  盛公公再度折返,双手相互捏了捏虎口,才轻声道:“陛下,薛妃、薛妃娘娘说”

  萧聿拿过案上茶盏,抿了一口。

  盛公公呼吸都不由变得急促,“薛”

  萧聿乜了他一眼,“说。”

  盛公公眼睛一闭,心一横,道:“薛妃娘娘说,薛大人查到的细作,是秦婕妤。”

  话音甫落,那青花瓷的杯盏从萧聿手中脱落。

  “噹”地一声,碎裂开来。

咸福宫。

  萧聿坐在紫檀嵌玉菊花宝座上, 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扳指,冷声道:“有什么话, 说吧。”

  薛妃听着他“冰冻三尺”的声音,一颗欢呼雀跃的心不由沉了下来。

  说来可笑,她入宫三年有余,今日竟是皇帝第一次踏入咸福宫。

  为的还是另外一个女人。

  薛妃将她手中的信件双手呈给萧聿,轻声道:“陛下且看看吧。”

  萧聿接过,直接拆开。

  信中将秦婈入宫前的事迹,十分详尽地记录下来。

  比如秦婈是何时用薛家女的身份买了戏子, 戏子又是何时逃向何处,当铺的掌柜又如是如何出的京城等等。

  清清楚楚, 明明白白。

  薛妃见皇上闭口不言, 手背却青筋叠起。

  她忽然都有些同情皇帝了,他一共就宠过这么两个人,居然都是反贼, 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。

  薛妃小心翼翼道:“那名戏子眼下就在刑部大狱,陛下可亲自提审她。”

  萧聿抬眸,看着薛妃道:“此事,你可同旁人提起过?”

  “事关重大, 臣妾不敢妄言。”薛妃顿了顿,又道:“再者说,臣妾也知此事证据不足, 怕冤枉了秦婕妤,除了宫里一个奴才外,再未与旁人提起。”

  萧聿倏然起身,目光空空地朝外走去。

  盛公公碎步跟上去道:“皇上这是要去哪?”

  午后的烈阳,晃的人眼晕, 萧聿捏了捏太阳穴,似在拼命地调整呼吸,须臾才道:“先封了咸福宫,朕要出宫一趟。”

盛公公眸中划过震惊,封了咸福宫?这是什么意思?

  可眼下显然只能照做,盛公公道:“奴才这就去叫人备辇,清官路。”

  萧聿紧着嗓子道:“不走流程,立即给朕备马。”

  盛公公颔首应是,转头朝御马司而去。

出了皇城门,萧聿直奔刑部,由于身着私服,刑部的小差役一时也没认出人来。

  “薛襄阳呢。”

  差役被这人周身的寒气震起一下,咽了口唾沫,道:“你、你是何人,怎敢直呼尚书大人名讳。”

  萧聿将身上的明黄的令牌扔给他,“带路。”

  差役接过烫手的令牌,看清楚后,膝盖一软,天灵盖似乎都要被风吹开了。

  居然、居然是皇上亲临。

  萧聿来到南边的廨房,门尚未推开,只听薛襄阳道:“庄先生此举不叫赎人,叫行贿,本官收不了这钱。”

  庄生笑道:“薛大人不收,那薛二公子呢,也不收么?”

  薛襄阳一掌落在桌案上:“你这是威胁我?”

  庄生此人不仅在江湖颇有名气,还是庄老太傅的嫡孙,薛襄阳不怕他,可不想同他硬碰硬。

  “这怎能是威胁?”庄生慢悠悠道:“庄某今日来就想问问,秋四月究竟是什么罪名,值得薛大人亲自动刑。”

  薛襄阳嗤一声,道:“那本官也问问你,她秋四月是你的妻,还是你的妾?”

  这时,小差役走过去,慌张地拽了拽薛襄阳的袖口,道:“大人,外面……”

  薛襄阳扬起袖子,蹙眉道:“滚蛋,没见本官忙着?”

  话音甫落,廨房大门直接被人推开。

  薛襄阳和庄生同时侧目。

  对视的一瞬,薛襄阳心脏都快停了,他立马躬下身,双臂撑前,道:“臣拜见陛下。”

  庄生也跟着作礼,“草民,拜见陛下。”

萧聿的目光扫过二人,沉声道:“清人,提秋四月,朕亲自审。”

萧聿审视着眼前的女子,语气淡淡:“朕有话问你,你照实答便是。”

  四月一生见过的权贵再多,却也没见过真正的九五之尊。

  她颤着胸腔深呼了一口气。

  萧聿用拇指压着扳指道:“她将你请到秦府,都学了什么?”

  四月道:“民女不过是一个戏子,无才无德,不堪为人师。”

  萧聿恍若未闻,继续道:“你教她练字、唱曲、还是做戏?”

  四月心里咯噔一声,避重就轻道:“不是的,秦姑娘只让民女教她作画。”

  萧聿弱冠之年便任检察院左都御史一职,他自然知晓眼前人说谎为的是甚。

  萧聿拿过一张宣纸,提笔蘸墨,写好,放到她面前道:“这白纸黑字可当诏令,朕不会降罪于你,更不会怪她。”

  纸上字迹苍劲有力,如同至高无上的权利。

  真真是字如其人。

  萧聿凝睇着她,“《霓裳谣》会唱吗?”

  四月蓦地抬头,与皇帝对视,鼓着胆子,轻声试探道:“秦姑娘在陛下心里……”

  萧聿唇角起了一丝笑意,“朕拿她当妻子,她与朕闹脾气。”

  “朕不为难你,不想说便不说,唱一曲,你就能走了。”

  四月阅人无数,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一双眼。

  睥睨众生,深邃又寂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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